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恋爱的海清和认真、反叛的海清

来源:姓名测试2020-04-25 13:02:02

走红至今,海清接了和戏里家庭主妇形象贴合的日用品广告,也拍过各种走中性风、"总攻风"的大片。团队里有人希望她能摆脱"国民媳妇"这层难以卸下的壳,甚至想过"亚洲中产阶级"的定位——这个名词来自于前盛大文学ceo侯小强的评语,他曾发微博表示海清是这个阶层女性的"代言人"。

"是吗?"海清眉毛一扬,不置可否。"中产阶级?物质上或许达得到,其他的,说不清楚。"

"他们(团队同事)有很多的设计,我能配合的就配合。我很早的时候就让经纪人多签一些艺人,像(吴)秀波啊(黄)海波,都是我让他们签的,这样管理重心就不在我这儿,大家都挣钱,就没那么多人操心我。"她露出一个捣蛋鬼似的笑。

要在公众面前呈现和打造出一个怎样的海清?这种问题不在她的日常考虑之内。最近一次采访,她坦白说起排《半生缘》时因为陷在恋情里,排戏不够专注,又觉得角色能够轻松应对,"有些轻敌"。回忆至此,她一个劲儿地表示对导演和搭档的愧疚,"我那时真的很浑。"

关于"犯浑"的这段,在不同当事人的回忆里,呈现出罗生门般的画面和结论。

那一年,刚演了《玉观音》里的钟宁,离家喻户晓还早。一天正睡着觉,海清接到同事葛大力打来的"见工"电话。

"他说你现在能来吗,我说来。我那时候穿一个破衬衫,头发披着……就想着见完赶紧回去,糊里糊涂的,林奕华现在都记得我,特别懒散的一个人。"

在**排戏,她老坐过站,一醒来就到了终点站,一看手机一堆电话,那边说"快点回来排练,你他妈又坐过站了"。

电视剧《小别离》剧照.png

电视剧 《小别离》 剧照

"有次廖凡在台上‘翠芝、翠芝’喊我半天,我不知道在想什么,你就知道那时候我多糊涂了。真的不是不当回事儿,是因为心就不在戏上。我在谈恋爱,那是我人生很重要的一个事情。"

13年后,正在上海做新戏宣传的林奕华听到这些,先是有些错愕。"哦,这些我都不知道。"又一顿,蹦出一句:"哈,这不就是晴雯吗?最好的晴雯!"

在他的记忆里,第一次见到的海清的确睡眼惺忪,但穿着"整齐的白色套装",眼睛不怎么看人。"挺好,挺像剧里的翠芝,有自己的看法和个性。"

副导演让海清按他们需要的方式念白。海清的反应是,"啊哈?"上扬的声音里有种"干嘛非得这样,我自己念比你们的方式更好"的不服。

"她是有点反叛的。不会把有些事情太当回事。可你又知道,她是很认真的。对很多事情,她完全知道是什么,但坚持希望用自己的一套去面对。"林奕华因此形容海清是"傲慢与偏见"。

到现在读《半生缘》,林奕华脑子里想的翠芝还是海清。"她眼里有那种初生之虎的劲头。她对人物是用直觉判断,哪怕犯错。"

那部话剧没有使用一点张爱玲戏的上海元素,而是把观众当成对手。背景是图书馆的书架,演员坐在一张长条桌后,说台词时只面对观众,争议性很大。

"这就是做实验。排的时候廖凡老是偷瞄海清,海清倒很快就完全掌握了那个形式,目不斜视。那种‘哎哟,居然成功了’的满足感,让我们建立起深厚的友谊。"在上海接受采访时已是子夜零点,林奕华却没有丝毫倦意,屡屡陷入回忆里。"你能感觉得到我的亢奋?当年虽然只排了两个星期,但那个快乐,每天好像同学一道做功课,然后构想可以怎样解开一道道数学题,很纯粹的时光。"

戏中翠芝和世钧结婚,心里仍念想着叔惠,说叔惠这个时候应该下火车了吧。"她就突然哭倒了,对世钧说怎么办,你也不爱我,我也不爱你……像闯祸的孩子。"这场戏把剧组看哭了。

还有一场戏,要表现夫妻生活的平庸和厌烦。翠芝埋怨老公动作慢,提不起劲头,说话尖酸刻薄。扮演世钧的廖凡突然就拔高声音,讲她的台词。海清不说话,只是用嘴形无声地"说词儿"。"这个处理就是,老公和老婆都太了解对方,能毫无差别地把她的傲娇和他的埋怨演绎得淋漓尽致。所以他们俩一个是肉身,一个是原神。一场本来琐细苦涩的戏,用幽默喜剧的方式演出来,完全相反的路数,效果也特别好。"

在那个组里,海清学会了打敲三尖儿,但她说因为沉浸在爱里,每场戏都会出错——虽然观众不会看出来。下台来她自然不好意思,会溜边儿走,"廖凡、韩青就下来打我,我笑疯了。谈恋爱就是很奇怪,我这个人一心不能二用的。"

她把那时候不够"沉潜"的自己总结为"犯浑"。回想当年,她认真地反思:"很快生活就会给你颜色看,告诉我你不去考虑别人,光顾自己这样,这是不对的。"

在林奕华心里,那时的海清就是个爱笑、也容易悲伤的性情女子,是一团情感的海绵。这些年,他们虽然见面不多,但林奕华的戏,海清有空就会去现场看,看过还会提出建议。比如《贾宝玉》,林奕华安排剧中的贾宝玉听到林黛玉过世后,跑了一圈才回到潇湘馆。海清告诉林奕华,要是她来演,她连跑都不跑,转一个身就到原点。"她觉得虽然你跑一圈很具象,带着观众情绪在发展,但跑完,情绪也散掉了。简单一回头,更胜过千言万语。也许可以试试看,更有力的表达?"

她说自己就是一根直肠子通到底,不会拐弯。

和张译熟了以后,看到他演的哪出戏不顺眼了,她一个电话打过去,张嘴就说:戏有那么演的吗?你哪一集哪一场怎么回事儿,你当时是不是没在状态,心里是空的?

"我说对,我没抓住。她就说,那你就不要演啊,你傻啊,有毛病啊,这不是把自己给出卖了吗?"张译把海清比作伏特加,很烈,后劲儿大,但能暖和。"指出问题都是一针见血,不怕得罪人。创作碰到分歧,她会固执到和你争得面红耳赤,等你争到绝望,她又会从对方的角度里考虑问题,可能全盘**她自己。"

老搭档吴秀波说过,海清像一头犀牛。"可能犀牛给人的感觉是比较强大吧,而且犀牛很安静,不会绕弯弯,我在尼泊尔旅行时见过犀牛,它们吃素,还有就是胆子非常小。但是,你不要攻击犀牛,它们一旦爆发是真的很有力量。"海清这样看待好友的比喻。

《落地请开手机》里,她出演黑社会老大王浩的老婆阿月。只有两三集的戏份,却像火光四溅。有一场,在她住的小楼里,国安侦察员沈亢(孙红雷饰)乔装的假王浩和已经了解内情的阿月在众人面前"演戏"。被沈亢打了一耳光后,"愤怒"的阿月用刀抵着他的脖子。见到他流血又心疼地质问,"你傻啊,不知道躲?!"阿月的"配合戏"结束,两人快分开前,她在沈亢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,只为让他记住自己。

导演李骏觉得,海清本人和阿月气质非常契合。"即便不爆发的时候,也能感觉到她那种力量,像匕首短刀,凌厉闪光。"

第一天开拍便是两人在楼梯上的对手戏。孙红雷对媒体回忆,"只要导演说‘预备开始’,她就下黑手了。给我吓了一跳,哪儿来了一个疯子,真咬人。当时咬完了,导演说最好能留下点牙印,我一看那牙印好几天都下不去。我们也算是**湖了,碰到这种演员真的是一点儿招都没有,你只有好好地跟她相处,否则就直接让她给带沟里去了,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"但物以类聚,惺惺相惜,孙红雷心里觉得"来了一个祸,这个祸挺有意思,来,咱们比划比划"。

问到海清,她笑得吃吃的,"我当时可是踩着风火轮去见的孙红雷——见偶像啊!"

排演《半生缘》时翠芝词不多,25岁的海清觉得自己肯定没问题,能拿下来,没想到依然会有失误。"后来越是词不多的角色,我越是要下功夫。"到《落地请开手机》,海清只参演了10天,但她和孙红雷夜里还会电话交流,磨合台词和细节。

为了能说出阿月那种带岭南口音的普通话,她特地到港式茶餐厅,坐在说"广普口音"的食客身边,只为求人家教她说话。

"当时心里急切,又觉得很打扰人家,说完‘我是演员’这一句,从头红到脚跟。"那个好心人教了海清两小时,她用mp4把他的话录下来,回家慢慢练,一遍遍说给助理听。虽然正式表演时大段台词都被改了,海清却不觉得"急训"徒劳无功,"最后我说话终于有了点那种味儿。"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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