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姓氏名人 > 作家 > 罗伟章

罗伟章

罗伟章,男,汉族,出生于1967年,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。现居成都。著有长篇小说《饥饿百年》、《不必惊讶》、中篇小说集《我们的成长》、《奸细》等。近年来,罗伟章的小说频频在全国重要文学刊物上发表,许多小说占据大刊头条,而且多被转载并收入各类选本,仅去年,他就先后获得中篇小说选刊奖、人民文学奖、小说选刊奖等多种奖项,并被有关专家称为“在近年活跃的同辈当中,分量最重、最突出、最值得关注的作家之一”。

个人资料

  • 中文名罗伟章
  • 国 籍中国
  • 职 业作家
  • 出生日期1967年
  • 出生地四川省宣汉县
  • 毕业院校重庆师范大学中文系
  • 主要成就小说选刊奖
  • 人民文学奖
  • 中篇小说选刊奖
  • 代表作品《饥饿百年》、《不必惊讶》、《我们的成长》

详细介绍

  罗伟章的个人简介

  罗伟章,男,1967年生于四川省宣汉县,1989年毕业于重庆师范大学中文系,现就读于上海首届作家研究生班。著有长篇小说《饥饿百年》、《不必惊讶》、中篇小说集《我们的成长》、《奸细》等。曾获人民文学奖、小说选刊奖、中篇小说选刊奖、小说月报百花奖、四川文学奖等。巴金文学院签约作家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现居成都。

  罗伟章的获奖情况

  《我们的成长》:获2004-2005年度中篇小说选刊奖。

  《奸细》:获2006年度人民文学奖;第十二届小说月报百花奖。

  《我们的路》:获2003-2006年度小说选刊中篇小说奖。

  《大嫂谣》:获第五届四川省文学奖;第十届巴金文学院小说奖。

  罗伟章的创作历程

  罗伟章最受关注的小说《我们的路》、《大嫂谣》等写的都是底层生活,因而在人们的言说中,他有了一个特别醒目的身份:“底层作家”。也似乎只有作为“底层写作”的“主力作家”的命名,我们才能在众多的青年作家中轻松找到罗伟章的身影。然而,罗伟章坦言自己并不接受这样的文学命名。他说:文学只有好坏之分,与题材、地域、流派等等无关,文学没有边界。而且他对“作家”这个称呼表示警惕,显然他更喜欢“写作者”这个词。“‘作家’给人一种功成名就的印象,‘写作者’却是在行动,而所谓作家也无非是为人的心灵找到一条通向自由的路径。”

  “大多数走上文学道路的人,生命里都留有一块伤疤,你不得不面对它,当你把它倾吐出来形成文字,就是一种表达。”

  在给一位朋友的小说集所做的序言中,罗伟章写道:大多数走上文学道路的人,生命里都留有一块伤疤,这块疤别人看不见,甚至写作者自己也看不见,但它活着,它不断提醒你去舔食初始的疼痛,不断挑战你的尊严。你不能不管它,你得面对它,当你倾吐出来,形成文字,就是表达。对罗伟章而言,这块伤疤或许就是记忆中童年经受的饥饿和苦难。

  罗伟章老家在四川省东北部,那里勉强属大巴山系,土黄天青,出石头和荒草,不大出庄稼,更不生钱。在他很小的时候,那里发生过一场天灾,庄稼最需要雨水的时节,却是七十三天滴雨不下,害得方圆数百里颗粒无收。这段饥饿的日子,在罗伟章的生命中留下了无可磨灭的印记。他说:“许多人都在赞美蓝天,但我看到蓝天,就会想起那段日子,就有饥饿的感觉,分明刚刚吃饱了饭,这时候又饿了,厉害的时候还饿得肚子痛。饥饿对人的打击相当大,它展现出的力量,超过了革命和战争。”

  对他打击最大的还是母亲过早地去世。罗伟章回忆说:我母亲得病的起因仅仅是感冒,她不愿意花一分钱弄药,还像男人那样挣工分,结果病越拖越沉,终于很快就起不来了。母亲去世那年我六岁,正是往母亲怀里扑的年龄。而那时我的妹妹,只有两个月大!妹妹吃不到母亲的奶,闻不到母亲的体味儿,醒来就哭,哭累了就睡,父亲抱着她去村里寻奶吃,那些正奶孩子的妇人,乳房瘪瘪的,自己的孩子也吊不住,哪有多余。她是怎么活过来的,我至今想起来是个奇迹。现在,妹妹也是过三十的人了,而且是个高个子,可我每次看到她,都听到一个婴儿微弱的哭声。

  苦难的童年生活对罗伟章的小说创作起着决定性的影响。谈到所谓“底层写作”的缘起,罗伟章说:“我过着那样的童年,看到的是那样的人生,不写那些该我写的,你叫我写啥呢?现在,我的亲人和村里的绝大部分年轻男女,都到外地打工去了,他们的故事我经常听到,他们的感情我能够理解,不仅仅是理解,还感同身受,很自然地就会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将其表达出来。”落实到具体的文本上,不说他那些主要写“底层生活”的小说,即使中篇《奸细》、长篇《寻找桑妮》、《在远处燃烧》这些看似与“底层写作”有距离的小说,在罗伟章看来,其中对世界的缺乏安全感,对价值判断的疑惑,都很显然还是受着童年记忆的影响。

  “小说是要表达某种意义的,而这种意义,不是某一个人也不是某几个人的意义,而是能够引起共鸣的意义。”

  有评论家说,罗伟章的小说总是轻轻地打开一扇门,读者只要进了这扇门,就会发现,里面是一个越来越深广的世界,从对现象的考察,深入到对价值疑难的剖析以及对灵魂的追问;罗伟章总是在沉着的叙述中,从容不迫地展示出引人深思的艺术说服力。尽管我们有理由认为,近些年来,不少作家无意也无力对社会、时代做出发言,甘心于自我玩味的历史叙述、风花雪月的私性写作中编织自己的文学版图。不过就“底层生活”的书写而言,它作为一种文学表达始终存在,打工文学的兴盛就是一个显著的例子,但罗伟章在众多“底层生活”的写作者中脱颖而出,却不能不说是一个“奇迹”。而这个“奇迹”的谜底或许就在于他不仅仅是为底层而写底层,他的笔触抵达了更深远的境界。

  比如饥饿、苦难,可以说是“底层写作”中很难绕开去的文学命题,有了苦难的童年记忆,罗伟章似乎更有资格在自己的小说中对此做出有力的反映,而事实上他却表现得非常谨慎,他无意于为“底层”代言,他相信文学创作是个体心灵的回声,只写自己眼睛里和心灵中的世界。罗伟章说:我们需要不时回到自己的内心,想一想我们走过的路,想一想时间的问题,生命的问题,死亡的问题,宇宙的问题,再想一想这个大地上的事情,也就是跳出自己,想一想你的近邻,想一想远方的人们,想一想正在迁徙途中的野马、正在消失的森林和灭绝的物种,好好想吧,想出味道来了,你再问问自己: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?这样的思索,在他的众多小说中都得到了清晰的、富有力量的表达。罗伟章在小说中把对底层的关照上升到某个高度,由是读了他的小说总能让读者产生一种久违的崇高和厚重的感觉。

相关推荐

最近查询